2014年7月17日 星期四

父權社會下的壓抑,關於思想解放以及身體自主權


起因是聳動的標題引起的一連串討論(X)
《台灣女生很 ______,小心你也是父權主義的鞏固者!》(現在發現..這標題不知打哪來的囧)
這篇在女人迷 womany上由施舜翔所撰的文章《全球慾望城市中的陰性惡魔:當台灣女人遇上西方男人》(以下簡稱「該文」),我看完後,在臉書分享道:我不是女權主義者,但我的確對父權社會沒有什麼好感,推思想解放以及身體自主權。
隨後遂與朋友討論起來...





致師父,
首先我先表達我的立場及想法,我對父權社會沒有什麼好感的情況是因為有些讓我感到奇怪、不平等、有時不安的情緒,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因為,敝人生/身為女性,因此有所感觸,over。

進入正題,你與我應該一致同意,此篇文章列舉了三個例子(王凱傑事件、吳憶樺事件、楊雅晴的百吻巴黎projet),想表達的重點是關於性自主吧?那麼 究竟為何CCR還有性自主會扯上父權?CCR (Cross Cultural Romance跨文化戀愛)就是戀愛自由,因此文章從CCR為切入點,進而談到女性在父權社會下的壓抑。

我本身是以性犯罪為出發點去理解所謂的父權社會,
強暴是暴力犯罪,是文化的產物-一個越歧視女人,把女人視為物品的文化,就越會有高強暴率。

 《西方女性主義者將強暴視為是男性製造恐懼,女人受制於這種恐懼情境的權力控制,並稱之為性的恐佈統治(Sheffield, 1987:171-172)。劉毓秀更指出,強暴作為一種社會制度,不僅讓女性受制於外在的強暴犯,更讓多數女性在安全的考量下,接受父╱夫╱兄╱男友的保護與規訓,成為丈夫╱男友的性禁臠(劉毓秀, 1991:261-266)。》

父權社會簡單講就是,以男性為重心的社會,同時男性得以經由社會制度控制女性的身體和行動。(關於父權體制patriarchy ,可以參考游美惠(高雄師範大學性別教育研究所教授)所著的文章)



在該文裡提到:當台灣男人遇上西方女人呢?網路上總不乏有台灣男人沾沾自喜地表示自己曾與多名「金絲貓」交往,而下面引發的是男性網友的讚嘆而非批評。有趣的是,這時,這些台灣男人居然被視為英雄,而非引發道德恐慌的俗世惡魔。這顯示出新一波的道德恐慌,的的確確與台灣的父權社會體系緊密相連。這不只是文化與族裔的問題,這是性別的問題。

以上摘自該文底部的公開回應,我認為這兩位說的中肯,完全道盡我的想法。
套句西蒙波娃在《第二性》裡寫到的:On ne naît pas femme, on le devient.我們(女性)不是天生(born)就是女人,我們(女性)是成為(becomes)了女人。



因此不只是巴西吳憶樺的阿爸成為「平復台灣男性閹割焦慮的本土正港英雄」,臺灣男人在看待大陸男人CCR時(《烏克蘭美女倒奶包餃子 冬至PO辣妻照大陸魯蛇變勝利組》),也是以羨慕的情緒看待這根本就是正常文化交流,外加隔壁老王家務事之非新聞現象,對於這種強迫冠上民族英雄稱號的自卑情結,我完全無法苟同..。

我認為,極度憎恨厭惡女性CCR,卻不以相同情緒砲轟男性CCR的人,完全就是父權社會下的產物。

以上節錄該文底部的公開回應,為一名典型標準父權社會生物之回覆。



至於你說:「〔…〕有女性炫耀歐美CCR,卻恥於東南亞CCR是附庸父權的表現。〔…〕台灣女性跟高加索人種CCR在母執輩間是好評如潮。」

我必須說,附庸父權思想的,正是那些被父權社會教育出有男性文化思想的女性,這也說明了為何擁護父權思想,並堅守而奉為圭臬的,竟然大多數都是女性(例如阿嬤、母親、婆婆((你所提到的母執輩))。其次歐美v.s.東南亞,一些關於地區及人種的比較就是作者提到的殖民情結、閹割情結。



整篇下來,與其說作者衝撞父權社會,你大可以說作者是在衝撞臺灣社會普遍觀念(?)





聲明:
圖片摘自該文底部之公開回應,故不構成侵權(於2014/7/16 20:30)
有效連結皆採於2014/7/16 20:00-2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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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/06/09 23:27更新:
加註《烏克蘭美女倒奶包餃子 冬至PO辣妻照大陸魯蛇變勝利組》新聞連結,摘自ETtoday東森新聞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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